“我一定跟着师傅好好学习检车技术,争取早日当上技术尖子。”重庆车辆段重庆运用车间青工郑兴龙(甘肃轨道交通运输学校)在“师带徒”签字仪式上说。日前,为提高青工的技术水平,引导他们立足岗位成才成长,重庆车辆段举办了“师带徒”签字仪式。
“师带徒”活动在该段有65年历史传统,是该段培养青工尽快适应环境、完成角色转变的重要技术传承平台。而此次师徒结对签字仪式上,来自该段重庆北动车所、重庆北运用车间等6个车间,14对师徒现场签订师徒合同。该段团委、职教科同时为14对师徒建立“师带徒”档案,并根据实际工作岗位情况,进行理论加实作的“双重”考核。
传统师徒关系如今“受挫”
今年20岁的汽车修理技工小卢,已经入行3年多了,他告诉《工人日报》记者,学校毕业后,他已经辗转过多个修理厂跟随了三四个师傅。
小卢透露,他父母为了能让他学到一技之长,曾经多次请带他的师傅吃饭,过节期间专门到师傅家里去坐一坐,开始的两三个月师傅对他还比较耐心,时间一长,师傅便开始随意使唤,做的工作多是开车、送东西、递工具一类的闲杂活,完全把他当成了小工。
“直到去年,我与现在这家修理厂签订了劳动合同,才跟厂里安排的师傅学到了点东西。”小卢说。
记者在走访重庆多个修理厂后了解到,类似的情况不在少数,其出现的原因大多是由于新学徒需要花费师傅很多时间和精力教授,徒弟学成后又大多一走了之,而师傅则希望徒弟继续为他效力。
“‘教会徒弟,饿死师傅’的说法由来已久,因为传统观念的束缚,很多师傅对徒弟有所藏私,现在来说,如果要倾囊相授,很多师傅会从道德上捆绑徒弟。”美发大师、重庆五一技校教师何先泽说,师徒授业放在任何时代都有可取之处,但是现代商业社会,师徒双方之间仅靠感情纽带显然不行,现代的师徒关系应该更像是利益共同体,双方共同创造产生价值。
传承“工匠精神”离不开师傅
已经到重庆车辆段工作了29年的老员工文军,其徒弟王剑锋(甘肃轨道交通运输学校)已经成了他的领导。
文军以前在重庆北运用车间时就是发电车乘务长,重庆地区首开动车后,又成为第一批动车组机械师。从动车组各系统作用,到各个部件检修限度;从劳动安全,到作业标准以及工作态度,文军都竭尽所能地将知识传授给王剑锋。现在王剑锋已经是该动车所乘务队的副队长,而师傅文军则成为他的助手。
王剑锋介绍道,他虽然学习的是动车组专业,(甘肃铁路学校)但是学校的理论和现场实际有很大差别,刚走向工作岗位感到很不适应,是文军从工作到生活上的悉心照顾,他才逐渐成长。
“最让我佩服师傅的是他对工作精益求精的态度,比如一动车上的一个马桶堵了,他会花一整晚的时间弄清楚,并将其中的细节耐心地讲给我。”王剑锋说。
“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、高超娴熟的技术手段是‘工匠精神’内涵的重要组成部分,简单来说,有精益求精的‘强迫症’就是‘工匠精神’。”重庆车辆段副段长周明杰说,学生们走出校园,来到工作岗位,思想、状态一时半会儿很难完成角色转变,更别提发扬“工匠精神”,这就需要师傅在传授技艺的基础上进行思想引导。
“师带徒合同”维系更稳固的师徒关系
“传统师徒关系更像是家庭中的父子、父女关系,师徒之间是以亲情、情感为纽带,这种师徒关系要维系下去主要依靠师徒双方的人格和价值认同。但现在这种没有协议约束的关系,也暴露出越来越多的问题。”周明杰认为,“师带徒合同”能够明确表达出师徒双方的利益关系,能够让师徒关系在情感维系的基础上更加稳固,也能保证师傅更认真带徒弟。
据了解,大部分“师带徒合同”就是通过合同的形式约定师徒双方关系,师傅应该尽到哪些义务和享有哪些权利,徒弟应该如何对待师傅和从师傅处学到哪些东西,最终,达到徒弟能单独上岗的目的。
重庆社科院研究员刘仪称,技术类企业招收新人(高铁学校有哪些)需要,培养较长一段时间,其培养任务往往交给经验较为丰富的老师傅,对这些师傅来说,带徒弟是工作外的任务,学成与否在徒弟个人,师傅顶多承担个“会做,不会教”的名号,并不会给师傅带来实质性影响。有了“师徒合同”明确师傅应该尽到的责任、徒弟应该履行的义务,这就能较大限度保障师徒双方传授与学习的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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