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被行业乱象毁了三观、走了弯路,更不要私下和粉丝出去见面。”
在网络直播这个花花世界里,充满诱惑、也布满陷阱,有些地带还处在监管的真空中。
例如,直到今年4月,各直播平台才逐渐明令禁止未成年人进行一切直播行为。在此之前,“12岁男孩直播打游戏月入3万”等消息不绝于耳,令部分中小学生甚至家长蠢蠢欲动。
在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新生行业里,女大学生做直播如何保护自己,又是一个值得关注的话题。
程婧所在的播音主持专业和一些艺术院校,由于学生做直播的比例较大,还能抱团取暖。程婧告诉记者,老师开班会时会提醒大家“保持正能量,不要被行业乱象毁了三观、走了弯路,更不要私下和粉丝出去见面”。
更多时候,大学生做直播是“单兵作战”的私人网络行为,学校、家长、甚至同学都不知道。记者了解到,在很多高校,老师和学生管理部门对学生做网络直播的情况并不十分了解,有些老师自己对于“直播”的概念尚且模糊,无法对学生进行相关引导和监管。
一些辅导员老师认为,学生参加网络直播和打网络游戏或者上网看韩剧的行为类似,属于学生个人的一种社会活动或者网络娱乐形式,目前没有出现造成严重不良影响的事例,因此学校并没有干预。
但事实上,就在程婧身边,已经出现了反面教材。
前阵子,“小仙女”替一个新平台招募主播,和她对接的负责人说,视频要求简单、不限制颜值,工资一天150元、10天一结。包括“小仙女”在内的5个经纪人一共招到了100多个主播,基本上是自己同学。现在当主播要实名认证,大家也都提供了详细的个人信息。
新平台人气低,大家播了好几天都是在自言自语,之前负责人承诺的推广也没有动静。几个经纪人起了疑心,就去索要直播收入,结果平台说已经结算给负责人,而那个负责人在学生们的追问之下直接把所有人拉黑,谁也联系不上了。
学生们傻了眼,这人就这样在网络世界里消失了!虽然大家安慰“小仙女”,说年轻人亏得起,这事就这么算了。但她很久都缓不过劲儿来,觉得是自己没搞明白情况,害这么多同学趟了浑水。
“现在谁跟她提直播,她就跟谁急。”程婧说,“但现在直播软件几百上千种,年轻的经纪人不知道怎么去识别这个平台好还是不好,她之前跟别的平台合作都签了合同,偏偏这个没签,就被骗了。”
这些事,学生们不打算告诉老师和家长,“吃个哑巴亏,今后多长个心”。
记者随机采访了几名孩子在上大学的家长。聊起网络直播,家长们大多是两种反应:一种是搞不清楚状况:“什么直播?没听说过呀。”另一种是从新闻上了解过一些情况后,持反对意见。一名丁姓家长说:“网络直播太低俗了,我决不同意自己孩子去做。”另一名王姓家长说:“女孩子上大学正是涨知识涨能力的时候,去做这样的兼职太浪费时间了,要是我女儿去做直播,我得多担心她被骗财骗色啊,想都不敢想。”
至于程婧的家人,是既不反对,也不鼓励。“妈妈每次都说学习为主,直播玩玩就好了,不想自己的孩子永远活在虚拟世界,找不到自己的位置。”程婧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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